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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一晚,非常有自信的像房東預約了早上七點半的早餐;要在充滿暖氣的房裡起床,其實不難。但當推開窗戶時,「嗯~有點冷」;再下樓坐在窗邊的飯桌時,「媽呀~也太冷吧!」但我喜歡這樣冷冽的空氣,還有一種安靜到不能再安靜的氛圍,感覺讓人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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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ook out from my room in the early morning

民宿的早餐,是一些簡單的家常選擇,前一天在餐單上先勾選好菜色和用餐時間,交給房東,隔天直接下樓就行了。等房東準備早餐的時候,往窗外看,會有一些小船划過,早晨的船,有些是小販,民宿房東常就這樣向他買些東西,然後直接從窗戶把東西吊上來;有些船則是在撈些河中的垃圾。房屋臨著河,所以房東也會把一些食物用繩子往下掛進水裡,應該是把冬河當成冰箱吧!讓土包我覺得挺新鮮。也發現桌旁的牆壁上貼滿了獎狀,想是房東孫子(女)的吧!嗯~讓我想起以前跟外婆搭公車,外婆也曾經很驕傲地跟熟識的司機說「這我在台北讀大學的外孫女,放假回故宮啦!」的情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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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起床的太早,東西柵往來的接駁車還沒那麼早發車,於是早餐過後我又在西柵四處晃了晃,本想去見識見識水上市集(我是「市場控」,賣場、超市、菜市場、Farmers’ market、flea market….我都無法抗拒),但不知是時間不對還是水上市集只用來拍形象廣告用的,總之,水上市場,空空如也,有種淡淡的哀桑。接著走到了「茅盾紀念堂」,茅盾是出身在烏鎮的知名文學家,但,嗯~~讓不是很愛讀書的我,有點無感(逃);倒是紀念堂的後院,清晨無人的時候,散步很是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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捱到了接駁車發車時間,一樣地乘著搖櫓船過河回到昨晚CHECH-IN的遊客中心。因為要在這邊住上放空的三天,所以上岸時要先辦理西柵通行證,繳押金填資料,就能拿到一張磁卡,往後幾天進入西柵景區,便不用再重複購票;AGAIN,看門大叔對於我還要在這窩上三天,露出了和房東一樣吃驚的表情。

接駁車約是每隔20~30發車,但當我找著搭車處時,一輛車已經悠悠地駛遠。「well…another 30 minute….」正當心裡發出哀嚎時,另一輛車又開近停了下來,不是接駁車,卻讓我眼睛一亮!眼前停的是我昨天supposed應該在烏鎮汽車站搭上的公交車,讓我為之振奮的是,車子四面都是劉奶茶!趁著司機下車休息,我繞著公交車四周拍照拍翻天,像個花癡,但開心極了!讓我想起當年大明星在「Love and the City」時,也曾經很有份量地包了台北捷運車廂內的全車廣告,那時我每天都在期待可以幸運搭上奶茶列車,最感人的是,後來表妹在車廂無人時,幫我偷了一張海報(不良示範,請勿仿效),讓我看到海報時,傻眼+尖叫了好久;好一個廣告預算闊綽的唱片時代(茶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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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東柵大約10分不到的車程,用的就是昨天先買的東西柵聯票。東柵是烏鎮最早發展觀光的地方,一早就聚集了很多旅行團,很是熱鬧(我就說烏鎮不是鳥不生蛋,狗不拉屎的地方~)。蠻多旅行團都會請烏鎮當地的導遊來當他們導覽,所以跟著人群走就可以順便聽解說了。

東柵也是有一條「東市河」貫穿,不過佔地較西柵小很多,也是比西柵還要早開發的觀光區;裡頭的景點,讓我感覺有點像「九族文化村」這類的地方。例如在不同的小館中,介紹中國古代各式各樣的古床、中國古婚、裹小腳習俗、江南木雕、世界錢幣…等,大抵是歪國人才會好奇的東西。「三白酒坊」和「宏源泰染坊」則是很有烏鎮特色的地方。烏鎮最有名的酒便是三白酒,是用白米、白麵、白水做成的,小小的釀酒坊裡飄著醇厚的酒香,不過一貪心用力多吸了幾口,便有種快要醉倒的感覺,我整個很弱:p。烏鎮是手染藍印花布的原產地之一,於是在「宏源泰染坊」可以看見整個製程;我很喜歡屋外披曬染布的地方,數大便是美,頗有一番風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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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白酒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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宏源泰染坊

經過「晴耕雨讀」,所有導遊都會大聲嚷嚷「這便是似水年華中,文和齊叔工作與居住的書院」,接著所有遊客便開始探頭探腦,當然也包括我。書院裡還保留了齊叔的躺椅、文的修書桌與外套…,不過書架上只剩下寥寥幾本古書,可惜少了幾分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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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晴耕雨讀」裡,文修書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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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名的長巷。會有人突然從背後走過來,牽起你的手,奮力往前跑嗎?

接著走上橫跨東市河的某座古橋,向左前方望去,一眼便認出了當年劉奶茶在「似水年華」中投宿的旅店,儘管現在早已變成餐廳「翰林府第」,但仍能想像英不顧一切,拉著行李扣囉扣囉走來的畫面。翰林府第旁邊的小走道,是當時夜裡英散步跳房子的地方,現在則刻滿了朝聖旅客的留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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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翰林府第」二樓,是戲裡英投宿的旅店,現已不開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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牆壁上刻滿遊客留言。

再往前走一些,便到了東柵另一端,這兒有江南三大道觀之一的「修真觀」;對面則是古戲臺,正午時分演著我一點也聽不懂的戲曲,但看著周遭老人家、三輪車夫三伍成群地看戲、抽煙、聊天歇息,卻是再悠閒不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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唱戲;看戲。

出了東柵另一端的售票中心,原本想照網路上的指示,往傳說中只有十分鐘路程的南柵瞧瞧。不同於東、西柵,南柵是烏鎮未開發觀光的地方,保留著烏鎮最原來的居民型態。但穿過一些小攤販、向車伕問了路之後,還是有越走越偏僻的感覺,怎麼也望不見南柵大街,只好打退堂鼓。一路往回,走回到一開始景區大門附近的「逢源雙橋」,此時已不見如織遊客,徘徊在橋上,想起了「我希望你勇敢,而且快樂」這一段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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逢源雙橋,載著歲月的痕跡,也牽起英與文的愛情。

更多西柵照片在這邊。

更多東柵照片在這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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